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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离的眼神高深莫测，嘴角的笑容更是让人琢磨不透。

    乔斯然则一直低头看着手里的那份资料，良久之后她才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只见她举起资料，反过来拿在手心上，将那张两寸相片放在自己的脸旁边，问江离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觉得像吗。”

    江离的眼神瞬间变化了，他漆黑的眸子闪动着不知名的光亮，眼底就像深渊一样在注视着乔斯然。

    “我想听你说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乔斯然忽然笑了，她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这张文海，工作能力不行，除了好色狗仗人势之外，一无是处，没想到这眼神倒是挺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“哎……人算不如天算，没想到被他认出来了，没错，这照片中的人确实是我，我曾经在江氏上过班，半年，正是在张文海的部门，那个时候我叫裴芫。”

    江离微眯眼睛，“你还真是让我惊喜连连，没想到你曾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。”

    乔斯然笑着说：“这世上让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，我之所以到江氏上班，这原因不是很明显吗。”

    江离不语，动动脚趾头就能知道，乔斯然肯定是为了找寻姚文娜的踪迹，才来江氏上班的，她为了打听消息，绝不可能待太久，不过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乔斯然乔装打扮，还把自己的名字给换了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那个时候乔斯然要是以照片中的这个模样站在江离面前的话，他是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的，太普通了，齐刘海黑框眼睛，完全把她的脸给封印住了，看起来老实又笨拙。

    所以江离就忍不住问，“你为什么要改名换姓，还乔装打扮。”

    乔斯然耸了耸肩，“很简单，我不想暴露自己，你可能无法理解一个曾经在精神病院待过的患者的大脑思维，我当时就觉得你们江氏很危险，因为娜娜就是在江氏上班的时候失踪的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，所以我必须隐藏好自己，然后我就每天戴着眼镜，顶着一头茂密的假发，还穿着不合身的衣服，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，一直隐藏着自己，暗中调查线索。”

    江离确实无法理解乔斯然的这种行为，在他眼里，这完全没有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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