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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九瑶将酒壶剩下的灵果酒推过去给石宽，石宽也没客气，盘膝坐下来，也不用酒杯，提起壶来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先去什么地方？”程九瑶问。

    石宽现在跟程九瑶相处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主仆分明，现在更多的像是朋友。

    主要是程九瑶实在是不喜欢主仆那一套，石宽察觉之后，就慢慢地改了自己的习惯。

    做主仆也好，朋友也好，他总是守护在她身边的。

    “瑶池城。”石宽开口，“寒湫说要去那边买点东西，去秘境也许能遇得上。”

    对于石宽跟寒湫之间的事情，程九瑶从不过问。

    好比，别人见了寒湫，以他的修为总要称一声尊者，只有石宽直呼其名，也不见寒湫恼怒。

    寒湫这人龟毛事又多，脾气看着比龙族那群暴躁龙好多了，其实也就是比龙族好点。

    放在他们人修中，那还是有点火。

    也是奇怪，别人压不住他，石宽瞧着不山不水的，寒湫倒给他面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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