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人打搅越明珠也失了继续作画的心情,明天再说吧,她喝着汽水目送两人一狗回到小斜坡。 没多久,正如曲冰答应的那样,这趟带回了爆米花和臭豆腐。 看着臭豆腐,越明珠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吃。 浓橙绚丽的余晖洒满湖泊,面对湖边高举着汽水瓶或站或坐着冲他齐声道谢的学生们,齐铁嘴心情轻快地招手示意。 完了偷偷踢狗五,冷笑:“还搬人家画,看得懂吗你?!” “看不懂。” 狗五诚实摇头,摸着下巴有些怀疑人生,“那画我近距离一瞧,像五颜六色的泥巴糊上去的。” 本来还想附庸风雅一下。 他这人嘴巴随了长相,不识字不代表不懂风花雪月。 要是那画上是随处可见的蜻蜓、蝴蝶、荷花什么的,长沙一年四季见多了,对狗五来说倒是信手拈来,可这西洋画跟刮腻子似得还没抹匀......他除了困惑、茫然和一丝丝窘迫的为难,根本毫无头绪。 只能默默闭嘴。 一字没说,一眼没敢多看。 齐铁嘴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,他清了清嗓子,拿腔拿调起来:“这...有的花开的好,可以远观可以近看,但没必要摘下来是不是?” “道理我说了那么多,你狗五不是不懂,干嘛老跟自己过不去。” 这王八蛋向来不会自讨苦吃,相反,他这个人就是太通透,很多事动动脑掂量掂量就自知进退。 偏偏今天一反常态。 “你说的都对。” 狗五也不争辩,青青草地和远方的峻岭衬得他眉目如画,手揽住八戒,一边摸狗,一边呢喃自语:“我不懂西洋乐器,也看不明白西洋画,更不像二爷和小九能通诗词歌赋。” “八爷,你是算命的。算命的讲究命数,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。”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:“可我一见着她就什么都忘了,忘了自己没文化,忘了她是佛爷妹妹,忘了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 附近有人在吹口琴,微风卷进悠扬的琴声传了过来,隐约能听出是《春风吹啊吹》的曲子。 狗五看向齐铁嘴,脸上挂着遵循本心的无赖浅笑: “你走之后我过去跟她讲话,忽然发现,我等那刻已经等很久了。” 久到连心底的顾虑也变得十分可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