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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头也不回。

    只有镜子里倒影出她浅浅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，周妈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的！”

    这会儿，周妈也不装了，一把扯掉了头上的帽子和假发。

    露出那张熟悉的脸。

    季衍并不吃惊。

    因为在后视镜里看到那双眼睛时，她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倒是季柔，慢条斯理，和先前没什么两样的指挥着。

    “周妈，你在外面等着。我有话和她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周妈拿着刀子，恶狠狠的比划了一下，像是要让季衍老实点。

    随着房门“咔嗒”一声关上，季柔才懒洋洋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是我吧？”

    季衍面色平静，淡淡道：“我知道是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哼！你知道！”

    镜中的季柔挂起一抹讥笑道。

    “知道还敢来见我？”

    “又没做亏心事，有什么不敢的？再说......”

    她抱紧了怀里的“东西”。

    “还有些未了的事要做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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